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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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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繁木,我们已经结束不,我们本来就不算在一起,连「分手」这种字眼,套用在我们身上都很可笑,不是吗」他没有打断她说话,他一直在听,听她诉说不满。

看她眼眶微红,却死硬撑着,不泛泪光。

直到她说完,沉默抿起嘴,他才终于再开口。

「我这阵子很忙,被调到杜拜去盖饭店,前几天才回来,人在国外,还是一直打国际电话回来,天天「卢」着幼容,开导她、利诱她,只差没找人绑架她,把她扛进赖家」他不提分手一事,不提结束,也不解释,倒像闲话家常的说起近况。

「我很谢谢你带姐姐回来。」一码归一码,扣除恩恩怨怨,该说谢谢的,她不会吝啬。

「幸好,幼容没有很排斥,她只是有些担心,怕踏进赖家会尴尬,而且那声「妈」,她喊不出口。」「我妈不会硬要逼她喊。」她妈不贪心,很单纯想看女儿而已。

「我也是这样告诉幼容,喊不出口,就不用强逼自己,或许以后某一天,她会自然而然、发自真心,喊你母亲一声「妈妈」。」她不懂,他为什么要向她邀功,但她听得出来,他三句不离「幼容」,那么亲密、那么关心所以,她不由得猜测:「你又重新追求我姐」「当然不是。」夏繁木超想翻白眼。

「听起来很像。如果你要追她,拜托真心一点,我姐那么好,我还嫌你配不上她,不要追到了,又轻易放手」教训人的话,马上被人堵住,用嘴。

又是一阵啾啾啾,之后她涨红脸,气喘吁吁地骂他:「要追求我姐,就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我要追的,是你,赖品柔。」夏繁木不想再遭她胡乱扣帽子,干脆挑明了说。

「够了,不要再骗我了,我不会上当」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去杜拜」

「我管你为什么要去杜拜」

「我和我父母约定好,只要我能拿下杜拜饭店的建案合约,以后老婆随便我挑」

「那你自己去挑呀关我屁事」她佯装不在乎,不去理他娶谁。

「我挑好了,而且我知道,我父母一定反对,我不先堵他们的嘴,以后还得再抗战一次,我嫌麻烦」于是,他把难题摆第一,父母的阻碍率先解决。

至于赖品柔的不谅解,只能算最小、最不起眼的麻烦,放到最后再处理。

把父母问题处理完,才去找她,不让她面对下一场战争。

他要她只单纯被爱,其余心思用来爱他。

「谁谁这么倒楣被你挑上」苏幼容吗姐姐条件无敌好,他父母会反对这没道理。

「你呀。」他凉凉说。

赖品柔先一怔,后上火。

「我我才不想挑你咧你父母反对,我爸妈也不会赞成你们嫌我家没钱,我还嫌你们穷到只剩钱」哼

「瞧,我们多同心,我也这么认为。」穷到只剩钱,一针见血。

「呿,谁跟你同心我们不熟,好吗」她重重扭头,行径幼稚。

夏繁木只是笑,笑得好甜,笑得双眼全眯细起来。

「赖小皮,有没有带身分证」

「干嘛」她防备问。

他变脸如变天,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达目的,誓不两立」的凶狠。

「登、记、结、婚」字字铿锵,咬得好重。

管他资料齐不齐全、管他印章要不要带,先拖去再说

「登等等、等等」她慌张到贝多芬「命运交响曲」都出来了。

她被他拖着走,一路上哀哀叫。

「不用等,不熟是吗马上就熟透透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他都不会放过

绝对把她的胸围、腰围、臀围、大腿围,甚至是鞋子尺寸,亲手寸量个一清二楚「你、你少吓唬我我赖皮不、不是被吓大的」

他完全没有停步,步伐好坚定,赖品柔急了,又叫:「结你个屁婚啦我不信你会想定下来你这种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没有节操,没有水准,没有常识,什么优点都没有厚我知道了又是一句「玩笑话」你连「结婚」也能拿来当谎话」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劝幼容回来你们家的事,又干我屁事」「对、对呀,干你屁事」

「要不是因为你会开心,要不是知道,让幼容和你妈见面,是你的心愿之一,我付大把国际电话费,付心酸的吗」

「咦所以,你说是为了「某人」才做的那个「某人」,不是幼容姐罗」夏繁木终于停步,害她险些撞上他的背。

她抬头要瞪他,发现他的目光比起她的,更具杀伤力、更认真他开口,缓慢说着:「从头到尾,我所做的每一件事,考量的对象,在意的家伙,全都是你赖品柔。」

「我才不相信,你这个人」

她吼声越来越虚,至少比起刚被他吻完时,火力起码对砍一半。

她就用那么弱的声音,质问他:「你明明跟你妈说,你不会喜欢我,只是恶整我那些,才是你的真心话。」

「是呀,我是说过。」他无法狡辩,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只能坦白。

她冷哼,又听他继续说。

「我加码自首,相同的话,我对冯继明也说过那时,恶意度应该有百分之八十,后来,再对我妈说一遍,威力大概只剩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四十,比例还真高。」她啐道。

「现在,连000004都没了。」

「有或没有,全是你自己在说。嘴上说「没」,心里也许正想着「赖品柔你这个蠢蛋,赶快再上当吧,我已经打算好,该怎么继续戏弄你,等你傻傻上钩后,我再来慢慢宰割你」

她的「被害妄想症」逗得他想笑,同时也知道,是自己的作为让她失去信任,不能怪她怀疑他。

夏繁木放弃顶嘴,只说自己想说的话。

「当时,我会那样告诉我妈,一方面,我懒得向她解释,连我自己都还没弄清楚,如何界定你和我的关系;另一方面,我不希望我妈「处理」你她对于眼中钉,向来很狠」

他苦笑,看在她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无奈。

「最好的例子,就是田圻炎,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你妈她怎么对田先生」

他短暂沉默,真的很短,像是深吸了口气。

「她虐待他。」

「虐待田先生那么高大,你妈那么瘦」赖品柔难以想像。

「「高大」的田先生,也曾有那么不「高大」的年纪呀。」又不是一出娘胎,田圻炎就长现在这模样。

「哦,也对。所以田先生还是田小朋友的时候,你妈妈」「她,人前扮演着,一个难为的慈祥继母;人后,用各种名义,不给他饭吃、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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