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破碎微光中少年们随风起舞 > 第7章

第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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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说他不好。像是对孩子一样,许轻舟给炸毛的人顺着毛,耐心的解释着:我是觉得他的目的和行为,并不像是喜欢音乐的人会做的事情。你知道他故意考零分,来满足自己的残缺感审美吗?

每个人都不一样吧,就好像我也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傲,但是对人又很亲切的样子。

一句话打破空气之中的和谐,许轻舟先是一愣,随后无奈叹气笑道:我很傲吗?你这么说我?

不是说你不好。他抿唇挥舞着手,一副吃糖被大人抓住的荒唐的孩子模样,慌乱的解释着:只是说你,你你挺有反差萌的。

许轻舟被他逗笑:惊鸿,你这就叫说多错多。

啊?我说错了吗?他楞在原地,精致俊美的脸上满是纠葛:我是在夸你啊。

第八章 光芒之下的孩子

陶忘言

名气这个东西就像是毒品,一次惹上,便是终身都戒不得,被人景仰惯了的人又怎么会习惯跌落云端的平凡。

陶忘言盯着手里的报纸,自己的父亲又一次登上娱乐头条,他这次做了善事被称赞传颂,众人都说他是好人,是娱乐圈少有的一缕清流。

他看着,盯着,最后关上了手机。

宿舍里面只有他和正戴着耳机睡觉的薛帆远。

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亮起那个人的名字,他犹豫了很久才接通电话。

对面陌生的声音传来,那个声音叫他快些回家,他的父亲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他配合。

经纪人叔叔。

他冷笑一声,本就无事,索性陪着他聊聊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你爸最近要参加一个夫子旅游的节目,你爸说你在学音乐,应该是想要往娱乐圈发展,参加这个节目按照剧本演个戏,对你们父子都有好处。

哦?那我要演个什么模样的儿子?

你只管听你爸的话,显得家教还有

他将手机放下,指尖捂住听筒处,轻轻的感知着那细微的声音入了空气之中的震动,渐渐的那震动变成他指尖的轻颤,手腕都生出几分酸疼感来。

那经济人的声音并不小哪怕不放在耳边,他也能听到那细微的声音,清清楚楚。

等到那边的人结束长篇大论,竟也是不知不觉的十五分钟。

他将手机重新放回自己的耳边,对着那边的人说:也就说我在节目里面最好能和我爸任性一下,哭诉他平时工作忙不能回家?这样好显出他的伟大和敬业态度?你们这多年了剧本能不能改改?天天都是这一套,观众不腻我都腻了。

那边经纪人是个极其会说话的人,听到陶忘言这样问,他只管打着太极,赔笑道:怎么是这个意思,反正就是为了节目制造看点,而且

我说啊。他困乏的打着哈切,眸中都聚了泪,不知是瞌睡所至还是心酸所至:他要一个陪他演戏的儿子,电影学院里面多的是苗子,没必要非要找我。挂了。

那个!!那边经纪人也急了,焦急的喊着。

他到底还是没有挂,只是看着那街面上所存电话名称为父亲二字,再听着电话那头陌生的声音,一瞬间他为自己感到悲哀。

叔叔,你告诉我爸,小时候他就利用过我,那时候我不懂,现在我懂了,就不会再被他利用了。

话语之间的冰冷是连他自己都未曾想到的。

他放弃了,他渴望的父爱不是这个样子,既然得不到,那就放弃好了。

转过头发现薛帆远正笑眯眯的盯着他,陶忘言挑眉笑道:你笑什么?

我在听郭德纲的相声。

你的爱好越来越别致了啊。陶忘言坐起身反身走到他床边,顺势躺下压在他的肚子上:帆远。我好烦。

你上次这个模样还是一年前。薛帆远咯咯的笑着:那个时候你也是接了个电话,然后就郁闷了,我记得咱们那个时候还在练习室练舞,你也是这个模样趴在我肚子上,然后说了一句,帆远,我好烦。

嗯。

薛帆远将耳机自耳朵下取下,耳机之中并无声响传来。他拍着身边少年的后背,抿唇道:你爸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能用一通电话就能让人郁闷至此?

薛帆远从来都没有安慰过他,也从来都不会和他说一些有的没有的。只是安静的陪着他,和他说一些从前的事情,基本都是开心的事情。

你从来都不安慰我。他也觉得迷惑,明明是爱闹的人,却一句安慰的话都不曾说过。

我安慰你什么?薛帆远笑道:劝要是有用你也不会烦了。悲伤来得快,快乐来的慢。你的快乐在路上,早晚会来。

我有那么个爸,就算是要来也是一千年以后吧。

别说这种蠢话。薛帆远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走吧,饭点了。街头开了一家鸡公煲,咱们去吃?

得。

干脆利落的爬起身,刚刚走出宿舍楼就看到了在篮球场点球的一群人。挥手示意后,他们两个兀自出了学校。

身后是礼堂中断断续续的古曲之声。便是无比赛,也有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惊鸿真自律。两个人点了菜后薛帆远单手托腮有些郁闷的开口: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和他一样,那么规律的去练舞。

他那是自小养出的习惯。

借口,习惯也是需要自律的。

咱们少打两盘游戏就有这个时间了。少年忍不住一笑,又托腮问道:你说这鸡公煲和黄焖鸡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一个可以烫菜,一个不能烫菜。薛帆远回答的也简单。

犹豫了一会儿,等菜都上齐了,薛帆远透过阵阵白烟看着了对面的少年,不着痕迹的掩饰了自己的关心,笑问:咱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什么形式期中考试了?

正在往鸡公煲里倒肉的陶忘言指尖一颤,有些犹豫的开口: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你没有听吗?

什么话?他装着糊涂,一脸懵懂的开口:那天晚上我快睡了,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清。

陶忘言坐下,鼻尖尽是食物的香气,许是这家空调温度调得太过低,他小臂上寒毛都根根立起,望着对面还年少带着顽性的少年,他开口:你去找别人一起考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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