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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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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温良周身都是舒缓的气质,穿着倒像是一个翩翩的公子,映衬着皮肤更加莹白。

只是这头发一直散着,也不像话。

弑神又变出一个玉冠,帮他挽了发。

季温良左看看,又看看,摸了摸袖子,又扯了扯衣摆,觉得很是新奇。

当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兀自欣赏了一会,季温良才回过神。

居然把弑神晾在了一边,有些困窘。

他想了想古人打招呼的方式。

握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抱拳礼,晃了晃,口里道着:谢谢神君。

这样一伸手,被茶盏割到的伤口便暴露出来。

弑神的目光停在了伤口之上。

季温良注意到他的视线,解释道:刚才太黑,被茶盏划伤了。

不知怎的,他这话音一落,大殿里的灯火似乎更加明亮了些。

再一低头,手上的伤口已经不见了。

季温良不禁惊叹这个世界的神奇。

开口问道:神君,神君,你能教我法术吗?

弑神看着他眼里星光点点,道:好。

不过你要先学会走路。

这神君看着挺高冷,居然还会奚落人。

季温良想离他远一点,可又怕摔倒,不得已咽下了这口气。

慢慢挪动身子,试着走了两步。

果然比刚才好多了。

迎着光火,环顾了一下四周。

大殿上空荡荡的,没什么华贵的玩意。

一张床榻,几个箱子。

远处的墙角有一个青黑色的四足方鼎,一人来高。

想必这就是炼妖鼎了。

多亏多亏自己当初及时阻止,不然可能早就没命了。

旁边是一长案。

平日里神君总是作画,他不禁有些好奇。

走近案前,低头看了看。

案上果然有一幅画,画里是一条盘着的龙。

这龙头大而长,生有双翼,凶神恶煞的样子。

栩栩如生。

这是龙吗?

应龙。

应龙和龙有什么不同?

应龙就是应龙。

那龙呢?

弑神觉得这个小仙草话太多了些。

顿了顿,道:龙分多种。

季温良明白了,这该是个包含关系。

眼睛随意一扫,看见了地上破碎的青瓷茶盏,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帮你收拾一下吧。

弑神道:不用。

一挥手,茶盏变作一张床榻。

这显然是给自己变的了。

季温良便坐了上去。

兴许是化作人形太消耗体力,他坐着坐着就栽倒了,彻底睡了过去。

与弑神相处了几日,季温良便明了了他的日常。

闲来无事之时就一个人下下棋,看看书,或是打坐。

有时会做上一幅画,做完了画,就要出去。

这一出去,说不上多久,有时一刻半刻,有时季温良睡了一觉再醒来,也没有回来。

一直白住着也不像话,季温良便想着能为神君做些什么。

他看神君扫了扫茶具,便上前给他添茶。

看神君作画,便给他磨墨。

倒真是个像模像样的小仙侍了。

第35章 冷酷魔尊的小仙侍(四)

这一天, 弑神回来后, 发现季温良躺在床上, 面色苍白,很是虚弱的样子。

你怎么了?他低头问道。

季温良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 肚子里空荡荡的,他蔫蔫地道:我饿了。

倒不是他懒,等着弑神投喂, 只是出了大殿, 就是一片漆黑。

实在是看不清路。

再者,说起来不好意思,他觉得他不太想吃人间的食物, 一想起来就犯恶心。

可若说想吃些什么, 又说不出来。

民间有个成语, 叫推己及人。

神也知道这个成语。

于是, 弑神念了个法决, 白光一闪, 地上多了个庞然大物。

他刚刚抓到的。

这怪物一身黑羽,长腿利爪, 似鹰非鹰。

季温良反正没见过这么大的鹰。

他看了看地上扑棱个不停的怪物, 倒是提起了力气, 吓得直往后退。

别怕, 有伏魔锁束着。

迎着光火细细一看, 果然, 黑羽之间的绳锁隐约可见, 泛着黑气。

鲜血沿着绳索滴滴下坠。

神神君,你变他出来干嘛?

你不吃吗?

季温良真想一头撞死,这这可怎么下嘴?

弑神平日里吃的居然都是这些。

还好弑神有良知,看季温良不吃,一收手将怪物收了回去。

做仙草时,先是以灵气为食,后又以精血为食。

弑神想了想,伸出手掌,淡黑色的灵气从掌心流出,进入季温良的身体里。

可输了好半天,季温良的脸色还是没有好转。

没没什么感觉。

季温良抬了抬手,示意弑神停手。

既然灵气不行,那就只好用精血了。

弑神割破了手指,伸到季温良的唇前。

浓重的血气传来,季温良皱了皱眉。

又觉得这样不妥,这不是嫌弃人家吗?

赶紧收住了表情,道:精血精血很好,只是我不太想吃。

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弑神面色实在是不太好看,问道:那你吃什么?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这样干坐着也不行。

弑神忽然想起百草山似乎有书,名曰《万物志》,专门记载六界奇珍异宝。

便对季温良说:你等等。

转身就不见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季温良已经趴在床上,饿得奄奄一息。

万物志,万物志,厚厚一摞,翻了许久。

终于,弑神在一排排蝇头小字里找到一句话。

三色仙芷,少化人形,喜食晨露。

怪不得季温良不知自己吃什么,化作人形的仙芷本身就少之又少。

我晓得了。

弑神转头对躺在床上的季温良道。

只是季温良此时已经闭上了眼,饿昏过去了。

他这一昏,真是昏了许久。

耳边似有鸟鸣,只是这声音既不悦耳,也不动听。

反而丝丝拉拉的,扰人清梦。

季温良缓缓睁开了眼,又急忙闭上。

四周甚是明亮,差点要闪瞎了。

缓了缓,又慢慢睁开。

自己正处于床榻之中。

这床榻,可比自己平时住的华丽不少。

四周围着淡金色的纱帐,上面是绣着繁复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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