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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主动和我联姻了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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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平地上是炎炎夏日,但在海拔4500米高的营地中是一片冰天雪地的景象,地面被冷硬的雪层覆盖,刮过的风也比平时冷。

祁寒钻出去一看,外面飘起了小雪。

他站了一会,又缩回帐篷里。

刚刚不知怎么就想起沈念了,一个古怪的想法突然自脑中冒出来:他觉得自己和‘冰雪’特别有缘分。

这些年攀登的雪山很多,他喜欢登山的过程,因为可以不断挑战自我,突破极限。

但他更喜欢山中能看见的各色风景,山谷中难得一见的草木植物、珍稀的昆虫鸟兽、瀑布、溪流和高山上的冰川、风雪。

行走其中贴近自然的感觉让他自由而喜悦。

可能是他太喜欢这冰天雪地了,所以曾经的白月光也长成了同款。

“噗——”祁寒瞎捉摸自己这段冰雪奇缘,低低笑了一声。

许赫莫名其妙的地看向他:“怎么,想你传说中的老婆呢?”

祁寒不以为意地点点头,然后把外面在下雪的事告诉他。

两人分析这种程度的小雪不会影响明日登顶,但为了保存体力,还是钻进睡袋开始休息。

不出所料,第二天的攀登过程很顺利,两天后,祁寒回到了位于蓉城的户外俱乐部。

洗过澡,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翻出口袋中一直存放的戒指,拿在手里来回描摹内圈刻着的‘&N’。

现在是晚上九点,他几天前就开始想沈念了。

因为山上没信号,最近手机大部分时间都是关着的,他打开手机,翻出沈念的号码,想给他打个电话。

但可以预见,两人不会有什么话题,说不定讲几句话之后又要因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

祁寒再三犹豫,点开微信,给沈念发了一条信息。

寒:睡了吗?最近还好吗?

二十分钟后,就在他以为沈念一如既往不会回应的时候,收到一条回信。

沈念:没睡。

祁寒从宿舍的床上猛地坐起来,飞速打字,然后又皱着眉头把自己打好的话一一删除。

他承认两人不是亲密的关系,他不知道该和沈念聊什么。

过了一会,沈念见他没说话,又发了一条信息。

沈念:有事?

祁寒心想,每次都这么问,没事就不能找你聊天么。

寒:没事,之前你说的话我想明白了,十天后会回家。

寒:早点休息,睡个好觉,晚安。

他知道沈念不会再回信息,翻看手机相册,把微信的主页和头像换成了自己拍的康定木兰花。

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花,五月的时候会在川省西部的山谷内幽然绽放,花大而芬芳,花叶是介于淡粉和淡紫之间的颜色。

矜贵的冷美人,和沈念给人的感觉一样。

他与沈念同居后,特意找时间在花期带上一本书去了一趟山谷,捡了掉落的木兰花夹在其中保存。

沈念大概不会留意过这种花,他要找机会把制成的干花给他看。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祁寒想明白了。

他喜欢记忆中那个阳光的少年沈念,是他十八岁时隐秘而未宣诸于口的感情,经年累月的沉积和心中一直深埋的那丝愧疚让这段感情发酵,因而他自我品尝觉得醇美。

现在成年的沈念近在眼前,虽然性格变了,但又还是那个人没变。

虽然一次次被沈念不带感情的态度激怒,但他还是忍不住关心他。

沈念身上的矛盾从第一次见面吸引着他,让他想要靠近、想要挑战。

祁寒想,他是喜欢现在这个冰冷的沈念的,就像喜欢冰冷的雪山一样。

他理清思绪,站起身走到宿舍的抽屉前开始翻找。

不一会,他翻出一条手工编织的黑色挂绳,拿掉下面的纪念品吊坠,把戒指小心串到上面,戴到脖子上,塞进衣服里。

此前不久,在蓉城家中,靠坐在卧室床头看书的沈念啪地一声合起已经半个小时没有翻页的英文书籍,摘下眼镜,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他拿起手机,反复看祁寒发过来的那一条‘之前你说的话我想明白了,十天后会回家’。

祁寒的微信页面和头像在他注视下变成了大朵漂亮罕见的木兰花,沈念不明白它的含义,心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不知道祁寒回家后会说什么,但料想是终于费力弄明白喜欢的人不是他。

沈念嗤笑一声,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仿佛又听到女人反复问他这个废物怎么不去死,发疯似的诅咒他这辈子不配有人爱。

第15章

七月二十日是沈恕的忌日。

祁寒一早记起这件事,匆忙开车赶回家中,打算陪沈念去扫墓。

沈念起床后听到熟悉的锅铲响动声,疑惑地打开卧室门,操纵轮椅来到厨房。

他在厨房外看见祁寒穿着那件天蓝色围裙,正在熟练地煎蛋。

祁寒察觉到视线,转过头冲他淡淡地笑了下:“起来了?今天时间有点赶,早餐只有简单的三明治搭配牛奶,凑合吃一下吧。”

说着他关了火,戴上一次性的塑料手套从机器中取出做好的面包片,涂上沙拉酱,把平底锅中的煎蛋倒入盘中,和着切好的西红柿一起铺在上面。

他把做好的三明治切块,拿了一个自己吃,同时转过身对沈念说:“我知道你今天不去公司,今天你要去看沈恕,对吧?”

沈念盯着他的手皱了皱眉,控制轮椅转身离开厨房,回了一个淡淡的:“嗯。”

祁寒把三明治端到餐桌上,倒了两杯热牛奶:“先吃饭,吃完饭我跟你一起去。”

沈念闻言抬眼问他:“你去干什么?”

祁寒似乎回想起什么有趣的事,笑了一下,跟他解释:“你还记得吧,我是你哥在高中时代最好的朋友,这些年我偶尔也会去看看他,今年正好一起。”

沈念听后没说话,脸上的表情松动了些,沉默地点点头。

吃过早饭,两人出家门,祁寒没有开自己那辆越野,考虑到沈念的身体,换了一辆低调的宝马7系。

去墓园的路上,沈念靠坐在后排,望着车窗外的景物神情莫测。

祁寒看出他心情不好,安静地开车,没有打扰。

开过一段路程,他将车子停在路边,解开了安全带。

沈念先是不解,看到花店的招牌明白过来,对祁寒说:“帮我买一束天堂鸟,谢谢。”

“好,”祁寒下车后走进花店,过一会捧着两束花走出来,放到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绕到另一边坐进车,重新启动车子。

沈念注意到他买了一束黑色蔷薇花,意外地问:“为什么选这个?”

祁寒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脸上难得表现出好奇和困惑,嘴角微微翘了翘:“我第一次在花店见到这种黑色的花,就觉得特别适合你哥哥。”

“他本来是个内里一肚子坏水、爱记仇又睚眦必报的小坏蛋,做过不少坏事,却偏偏要装成人畜无害的温柔善良模样。”

“黑色蔷薇就像他那颗泼了墨还带刺的心,”祁寒说着忍不住露出一丝怀念的笑意,接着又说,“花店老板告诉我它的花语是对爱的执着和偏激,最华美,我觉得这就像他对你们一家人的守护。”

他说着回头颇有深意地看了沈念一眼。

沈念望着座椅上的花,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光有淡淡的波动:“天堂鸟才是他最喜欢的花。”

祁寒听后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开车往墓园驶去。

沈恕的墓碑所在位置风水很好,到了墓园,祁寒主动推沈念过去,在碑前停下,把花放到地上。

墓碑周围明显刚刚被人打理过,还摆着另外两束鲜花,有人比他们早一步来祭奠了沈恕。

两人沉默一会,沈念低声开口:“我有十一年没来看他了。”

祁寒猜到他这些年应该一直待在国外,从没回来过。

他贴心地问:“我要回避一下吗?你们兄弟俩一定有很多话说。”

沈念点头。

祁寒往高处走了一段路,远远看着沈念,觉得他今天过分好说话,都不对自己冷言相向了。

过了很久,正午的阳光渐渐变得浓烈,祁寒见沈念露出疲惫神色,才走下去。

“回去吧。”他说。

“嗯,”沈念应了一声,又问,“你有话要跟我哥说吗?”

祁寒停下手中动作,想了想,看向石碑上沈恕年轻的照片说:“兄弟,你曾经警告我不要打你弟弟的主意,我当时答应了。”

“抱歉,如今,我可能要食言了。”

他没有避开沈念,说完还特意去看他的表情。

沈念听到这番近似挑衅的话,面无表情的脸上再次被冰霜覆盖。

祁寒既无奈又好笑,最后看了一眼石碑,心中默想:“沈恕,你要保佑我成功追到小念,更要保佑小念,让他恢复健康,当然,还有爱上我。”

闷热的空气中轻轻吹过一缕凉风,擦过两人脸颊。

祁寒一边推着沈念的轮椅往下走,一边逗他:“你哥刚才说原谅我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沈念听后冷笑一声:“我哥当年很有先见之明,有些人脸皮厚得堪比铜城铁壁。”

祁寒见他总算恢复了一些生气,心里无所谓地想,你说是就是吧!

两人坐回车中,沈念让他送自己去见沈老:“爷爷最近身体越来越差,我担心他今天太伤心,想去陪陪他。”

“好,”祁寒点头,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从后视镜中看着沈念,对他说,“到医院我跟你一起去见爷爷吧,你不爱说话,有我还能哄他老人家开心。”

沈念冷漠的目光穿透镜片,在车子后视镜中与他对视,半晌开口:“你的确话多,让人反感。”

祁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尽管嘴上这么说,两人到达医院后,沈念还是没有阻止祁寒跟他一起去看沈老。

沈老的精神比上次见面又差了许多,身上连着许多仪器,插着鼻氧,合眼靠在床上输液。

祁寒推着沈念悄悄进入病房中,沈老闻声睁开眼睛,看到他们两个,露出高兴的笑容:“你们来了。”

沈念看到爷爷的状态忧心忡忡,但很快掩饰好自己的担忧,应了一声:“嗯。”

祁寒也调整情绪,问沈老:“爷爷,今天有认真喝粥吗?”

沈老虚弱地咳嗽了几声,佯装生气:“小子,来看我也不说带一份海鲜粥。”

祁寒站在轮椅后面对老人家拼命摆手,指着沈念示意他孙子还在。

果然,沈念转身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略带无奈地对沈老说:“爷爷,我会让家里保姆给你换口味,你不要跟祁寒一起胡闹。”

祁寒吐了下舌头。

沈老被他们逗笑了,苍白的脸色有了丝红润。

接着他问沈念:“今天是你哥哥的忌日,你们两个这时候一块出现,是去看他了?”

“是,”沈念垂眸沉声回答。

沈老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低低叹了一口气。

两人在医院待了一下午,陪沈老用过晚饭后才离开。

临走前,沈老突然叮嘱沈念:“明天去看看你妈妈。”

沈念停止前行,转动轮椅看向自己的爷爷,眼神中翻涌着祁寒读不懂的情绪。

最终,他又恢复冷淡,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祁寒想到两人联姻至今还没见过沈念的父母,尤其是沈氏企业现在的主人——沈念的父亲沈宏睿。

两人从病房出来,他忍不住问沈念:“你和你父亲现在关系很不好吗?”

沈念在他帮助下面无表情地坐到车中,没有说话。

祁寒开车,过了一会又按捺不住:“我还没见过叔叔阿姨,有时间你安排分别见一下呗,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

“我觉得自己能讨得他们欢心。”他颇为自信地说。

沈念觉得头疼,再次侧目看向车窗外,嘴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闭嘴。”

祁寒识趣地不再说话。

直到两人进入家中车库,祁寒下车帮沈念拿轮椅,沈念才又说了一句:“没必要见他们。”

祁寒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他心想,从今天的试探和观察来看,沈念与他父母的关系确实不好,这就有些奇怪了。

因为他当年不止一次听沈恕提到过自己的家人,听起来沈宏睿家庭幸福和睦,夫妻相敬如宾,对两个孩子疼爱有加,是个让儿子尊敬的父亲,也是个很成功的商人。

接着他又想到,沈家的家庭变故似乎是发生在沈恕车祸身亡后,沈宏睿不久便与妻子离婚,儿子沈念远走异乡,他消沉了几年时间,才又娶了现在的妻子。

这么说来,沈念应该是因为父亲续弦的事情不满吧?

那位早已消失在公众视线中沈念的母亲、安家的长女安任然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祁寒直觉要摸清这其中复杂繁乱的关系,才能彻底了解沈念这个人。

不过令他感到欣慰的是,扫墓过后,沈念对他的态度稍有好转,不再冷冰冰地将他拒之千里,两人能偶尔愉快地互相挑衅、和谐地斗嘴了。

转眼时间到了七月下旬,沈念去申城出差一周。

祁寒每天晚上一个人独守空房,一边汗流浃背地在客厅宽敞的地面上做平板支撑保持腹肌,一边琢磨自己接下来要采取什么行动讨好沈念,早日虏获美人心。

让祁寒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还没等到沈念回家,就在各大媒体的娱乐头条看到了他的绯闻——当红流量女星陈思佳与沈氏公子共同进出饭店,举止亲密,疑似曝光新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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