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裙下臣》TXT全集下载_19(2/2)
陈总呵呵一笑,气定神闲:“就算侄女儿不答应,按我那犬子一心求死也要帮你,那我这做叔叔的,自然也会站在你这一边。”
话落,他故作神秘地顿了顿,看向付懿笑得意味深长:“就是不知道这人情,付家侄女儿拿什么来还?”
付懿霎时皱起眉,神色有些意外地看向陈总,那人依旧一派淡定,她冷笑一声:“陈总的儿子,我似乎还没见过,在您的心中,我就是为了目的如此随便的人么?”
她倒是意外,这老狐狸如此精明,他这样说,可比威胁来得有用。谁都知道这件事在她心中有多重,这样的人情她当然必须得还。
陈总这才抬眼认真地打量她,随即深深叹一口气,倒真有几分伤感:“叔叔这次来,是真心实意想要侄女和我们陈家成好事,只要侄女答应,陈家会奉上陈氏百分之七的股份,叔叔的诚意如何?”
百分之七?他疯了?
付懿微微开口,有些差异,正准备说什么,却又被打断。
陈总继续道:“我知道侄女儿在顾忌什么,我那傻儿子,不是私生子,我和他母亲在我婚前就已经在一起,我们这样的家庭想必你也知道,只是我不知道他母亲竟然将他生了下来。”
他顿了顿,深深叹一口气,脸上浮上自责:“我去查了,都是我的错,他妈妈把他生下来大抵就是在报复我。”
付懿不知为何,莫名心底咯噔一声,下意识问:“他妈妈对他不好吗?”
陈总点点头,满是细纹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浑浊的目光变得悠远:“她虐待他,打他,还故意逼他生吃他不喜欢的食物,他过得太苦了。”
付懿脑中蓦然闪过一个画面,每一次她眼前赤身的少年满是伤疤的肩膀,还有那晚他吃了苦瓜,吐得痛苦。
她眨了眨眼睛,嘴唇有些微颤抖,她到底做了什么?她让他对面对了过去的痛苦。
陈总看着她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现在他喜欢一个人,也只有那么一个人,对他来说,那就是他的全世界。我无比希望他余生能圆满。”
他认真地看向付懿,眼中竟带上了真诚:“侄女儿不用急着拒绝,犬子现在的情况真的不好,只有你能解,我希望你可以先去看看他,再做决定。”
中年男人此时看上去竟感觉老了许多,不似来时那么意气风发,倒真像一个为自家儿子打算的父亲。
付懿垂眸沉思,陈家,狼崽子也是姓陈,陈总的描述和某人实在太像,真的有这么巧么?
这么多天没见,脑中不断回想着那晚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心底难安又焦躁。
像是要印证心中的猜测和抱着对有些人的担忧,她骤然抬起头,看向对面的陈总,认真一字一顿:“好,我去看一看他。”
见她答应,陈总呵呵笑出来:“好,好,等侄女有时间,叔叔让人带你去看他。”
付懿点点头,她深吸一口气,整了整心情。不管如何,如果真的是他,能看到人她也能放心了。
“好。”陈总站起身,向她伸出手,看着她笑呵呵:“付家侄女儿,我相信,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付懿伸出手,和他轻轻一握便分开,淡笑:“事情没有定论之前,陈总话不要说太早,我不太喜欢欠人情。”
陈总摇摇头,没有反驳,只是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他不喜欢那傻小子的方式,可一个能对自己那么狠的人,那一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付懿见完陈总回来,袁程走进她办公室,欲言又止:“付总,帮我们的人查到了。”
付懿正在回想陈总说的那些话,一下回过神儿,手上拿着笔轻点着下巴,漫不经心:“是谁?”
其实她心中有猜想,只是不敢相信罢。
袁程抬眸看她一眼:“是宜星,而金宇并不是宜星真正的负责人,金宇和陈先生是大学室友。”
“啪嗒”一声,付懿手里的笔掉到办公桌上,倏然抬头看向他。
袁程觉得此时还是不说话为好,其实他也很惊讶,宜星这两年如日中天,成为业界新贵,发展得可谓是迅速。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会和那位陈先生有关。
付懿没有让他继续解释,她早就应该想到的,一切都那么巧合,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帮自己?
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因为那莫须有的心结,不想自己欠他太多,便装作不知道罢。
可惜,就像妈妈的死一样,真相总有曝光的那天。
偌大的办公室,一片安静,上司没发话,袁程也低着头站在办公桌前,不敢走。
突然,室内想起办公椅和地板划拉的声音,付懿站起身便疾步往外走。
袁程追上去:“付总去哪儿?”
付懿头也不回:“去找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不靠继承家业也是可以帮姐姐的,只是蠢粥强迫症,总喜欢那女主身份平等一点。
弟弟今天没出来,没关系,下章就见到啦!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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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2020-06-02 08:3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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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付懿拿起陈湮潇的手, 将他手上的佛珠一圈一圈绕着取下来,随后少年手腕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便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因为有血,根本看不清伤口是怎样的, 只能看到是新伤加旧伤,渗出的血大抵就是刚刚太用力, 将伤口崩开了。
她睁大眼睛,侧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坐在地上的少年, 声音冰冷地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湮潇懒懒地抬起眼皮, 仔细看着女人此时的表情,仔仔细细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冷不丁的, 他突然低低笑出声,右手撑在膝盖上支着脑袋看着付懿笑得弯起眼睛,说出的话确实森然可怖:“我不是说过,姐姐要是嫁给他,我就死给你看的么?”
付懿深吸一口气, 骤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瞪着他:“你想和我结婚是吗?”
她站起身, 举高临夏地俯视着这一服鬼样子的少年, 咬着牙道:“好,我和你结, 但你也说你这条命是我的,从今以后要死要活我说了算!”
陈湮潇突然愣住,不人不鬼的笑也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像是接收延迟一样,呆愣了好几秒他才倏然狂喜地起身, 不顾手上的血,就去捧住她的脸,不敢相信地确认:“姐姐说话要算话!不准反悔!反悔…反悔我也是不认的。”
看着这个模样的少年,付懿真的又气又心疼,她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故作冷漠:“我付懿从来不食言。”
陈湮潇瞬间肉眼可见地扬起了嘴角,激动得低头便去亲吻她,用力得将她推得后退了几步,用舌头用力地绞着她,要命地急促,喘息。
付懿皱起眉,用力将她推开,刚推开,少年又不要命地缠了上来。
她没好气地用力又将他推开,见他又要凑上来,顿时拍了下他的头,冷声呵斥:“你再继续我就收回我刚刚的话。”
陈湮潇像被泼了盆冷水,立刻就冷静下来,顿时乖乖地站在她身前,低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还伸手扯一扯她的衣服。
付懿横他一眼,伸手就握住他受伤的手,拉着他就往房间外走,声音依旧很冷:“急救箱在哪里?”
她看似生气粗鲁,可实质上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受伤的地方。
少年手上的伤看着阴森可怖,嘴角却向上扬起,阳光的笑跟路边生机勃勃的小白杨似的,之前发生的不愉快似乎没有过一样。
付懿找到急救箱,付懿也不讲究,拉着他就地坐下。用碘伏帮他清洗好伤口,看着参差不齐的伤口,她深深皱起眉。
这伤口极不规则,不像是刀割的,因为伤口太多,一片血肉模糊,实在是看不清是怎么弄的。
她抬起头看陈湮潇,便对上他脸上的笑,顿时一翻白眼,沉声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陈湮潇看着她眨了眨眼,回答得云淡风轻:“做噩梦咬的。”
这满不在意的语气,仿佛伤的不是他自己。
听到他的话,付懿心尖一疼,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眼帘垂下去,看着那还在渗血触目惊心的伤口,低声哑气:“你之前也是这样?”
少年手腕上除却新旧的伤口,还有已经愈合的疤痕,根本就不是一早一日能够形成的。
一想到他在过去两年都有可能是这样,她心里便疼得不行,明明他过去都已经那么苦了,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疼。
陈湮潇直勾勾地盯着她,突然凑上来,吻上她的眉心,轻声道:“姐姐不要皱眉,我是开心的。”
越是疼,脑海中姐姐的影子越是清晰,越是深刻,他是很高兴呢。
付懿眼睛酸涩不已,垂着眼眸,眼睫不停地颤抖,声音带上了哽咽:“为什么会做噩梦?”
她此时不是商场上那个女强人付懿,只是一个心疼自己的男孩儿的女人。
陈湮潇歪着头看她,低低地笑:“姐姐,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么?看着你关心我,为我难过,姐姐是爱我的对吗?”
少年嘴角噙着笑,眼眸里却含着病态执着的试探与确认。
“嗯。”付懿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低声应道。
已经到了这一步,什么都回收不了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闻言,陈湮潇唇边的弧度更加上扬,抬起右手抚上她的脸,眼眸中带着偏执的认真:“只要姐姐在我就不会做噩梦了,所以姐姐一定要一直和我在一起啊。”
付懿手上的动作蓦然一顿,似乎知道了他为什么会做噩梦,也知道了自己于他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没有再问他,找出纱布将他的手认真地一圈一圈包扎好。
此时客厅里一片安静,落地窗大开着,夏天的风跑进来将窗纱撩得扬起,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形成柔和的光晕轮廓。
不知不觉,她的眼中掉下一滴晶莹,落在少年手腕她包好的纱布上,晕出一小块湿润。
她没有了妈妈,却成为了别人的全世界。
她想,妈妈不会怪她的,是吗?他们不一样的。
陈湮潇感觉到,突然向她倾身过去,双手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端详,纯净的眼眸中满是认真:“姐姐,你为什么哭?”
付懿察觉到自己失态,抬起手抹一下眼睛,冷冷道:“我才没哭。”
“明明就有。”陈湮潇戳穿她,下一秒却吻向她的眼睛,将未干的眼泪吮走,前所未有的温柔。
此时似有一缕阳光,从两人脖颈与胸膛见的空隙间透过,好像是在见证什么。
他的吻缓缓向下,不稍许便噙着了付懿的唇,她感受到正在自己唇上吸吮的柔软,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抬手去轻抚少年的侧颈。
吻渐渐加深,陈湮潇捧着她脸的手改为放到她肩上,轻轻往下推,右手放在付懿脑后垫住。
少年无论怎样温柔,到底本性还是狼,温柔逐渐被强势的攻占取代。
在他就要去解她衬衫扣子的时候,付懿却突然伸手阻止了他下一步动作。
她垂眸看一眼少年左手上包扎的伤,眼神轻飘飘地看向他:“手都这样了,还要折腾?”
陈湮潇在她颈窝里亲来拱去,用那玩意儿不甘地顶撞她,灼W热的呼吸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烫熟。
他埋着脸,理直气壮地低声道:“那里又没坏!”
付懿:“……”
少年嘀咕完,她又立刻感受到这小畜生在用牙齿解,顿时抬手拍向他脑袋,哼笑道:“是谁上次说的在我结婚前最后做一次的。”
陈湮潇懒懒地抬起眼皮看她,眼眸中带着玩儿味:“姐姐这么记仇?”
话落,他又果断道:“那次不算。”
说罢,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甚至还急不可耐地加快了动作。
付懿也不阻止,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年满是骇人情)欲的眼眸,慢悠悠道:“那我今天说的话是不是也可以不算?”
她也有意动,可她就是不想狼崽子就这么得逞。
“不行!”陈湮潇立马抬起头瞪向她。
付懿斜斜地看过去,冷哼一声:“那还不起来?”
陈湮潇眸光微闪,没听到一样缠着她熟练地找准点挑逗她,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垂,暗哑的嗓音低醇又蛊惑:“姐姐真的不想要吗?”
他是在是太了解付懿,知道怎么能够最快地让她兴奋,让她败在自己手上。
付懿难耐地仰起脖颈,眸中早已潋滟一片,其中清明与情)欲在互相挣扎,克制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咬着牙一字一顿:“快起来。”
勾.引不了,陈湮潇只能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幽怨地看向她。
付懿轻咳一声,忽视了他的目光,低头整理急救箱,让后盖住。
今天这崽子的情况到底不好,不适合做这些,另外她心底也有一点小九九,想要报复一下这狼崽上一回那些狠劲儿。
可少年幽幽的目光实在是忽视不了,她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捏一下他的脸:“你整天能不能想点别的?”
她的脸上终于带上了笑,某些人心里大概也放了晴。
“想不了。”陈湮潇抓住她的手暧昧地揉,凑过去亲她,轻轻地笑:“我满脑子都是姐姐,想不了别的。”
一向成熟稳重的付懿,听见这话,也忍不住有些羞,眼神掩饰似的飘开。
看着女人难得害羞,想到什么,陈湮潇突然拉起她就往房间里走去。
付懿被她急匆匆拉进房间,又被他按在床边坐下,她看着少年拉开一个床头柜上的抽屉,动作急不可耐。
这又是在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