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肋骨》TXT全集下载_4(2/2)
可言宁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给了言宁佑爱情的错觉。
使得对方从蚕蛹变成了飞蛾,一次次扑火,钻入烈焰。
身上的黏腻让言宁泽睡得并不安稳,紧蹙的眉心挤出了一道山峦沟壑。言宁佑睡了四个小时,精神饱满地睁眼,小臂向上一摸就能揉到言宁泽饱满的乳肉。
空出的手掌抬起言宁泽的大腿架到自己身上,膝盖顶起的动作让阴茎顺利滑进了湿软的肉穴。
睡得昏昏沉沉的言宁泽,在一阵肏干中醒来,启开的唇角四溢出呻吟。言宁佑咬着男人的肩头,身下用力耸动的频率撞得言宁泽呼吸紊乱。
胯间半勃的茎根被言宁佑紧紧握住,五指抓拢的动作连卵蛋也挤在了掌中。言宁泽浑身滚烫地呻吟着,意识煎熬到想要挪开,可前后夹击的快感撕碎了脊骨上的骄傲。
他翕动着鼻头小声地吐着呓语,言宁佑对准穴内叶瓣的刺激,插得肉缝里一片湿淋,压在言宁佑身下的右脚被用力踩住。言宁佑夹着哥哥绵软的大腿,任由股沟内淌出的汗珠打湿了耻毛。
言宁佑握着言宁泽的茎根来回套弄,手指刮过马眼的刺激让言宁泽弓着腰身无助地扭着,软白圆翘的屁股随着言宁佑的进犯渐渐有了血色。
掌心堵着言宁泽喷发的龟头,精水射满手心后,被言宁佑涂抹在了言宁泽的乳尖和肚脐。他吸吮舔舐着言宁泽后颈的汗珠,身下强势的肏干折磨得言宁泽腰背酸软。
腰臀无意识地向后撅翘,内里阖翕的穴眼在茎根的插捅下翻出媚肉,殷红的花心湿漉地吞吐出肉棒,吃到深处,小腹微微凸起,又会被言宁佑的手掌按压。
言宁泽仰着秀长的脖子,双眼翻白地低吟着,身体火热的情潮盖过了脑中轰鸣的振翅。言宁佑早已将言宁泽的身体开发熟烂,就像个通红绵软的蜜桃,伸手一捏就会皮开肉绽地露出内核。
言宁佑想象着自己舔舐过指缝桃汁的清甜,身体一翻,把言宁泽顶到了身上,指根插进男人湿红的唇角,手指绕着舌尖戏耍,无法闭口的言宁泽神色恍惚地尖叫出声。
躺在宁泽身下的言宁佑不断对着穴内耸腰,顺着指缝淌出的口水滴答在了掌心和小臂。
被阴茎操熟的穴口失禁般溢出着肠液,连胯间卵蛋都快挤进去的姿势,逼得言宁泽失控地挣扎起来。
双腿无法站立的言宁泽,就像被捆绑在受刑床架上的犯人,从下而入的阴茎一遍遍地捣碎神经、压折脊骨,最后碾着体内叶瓣,迫使马眼喷出一股股浓精。
滴滴答答的体液溅在软白的肚皮上,言宁佑揉着哥哥红肿的乳头,把憋了一个月之久的欲望尽数泄入其中。
言宁泽身骨绵软地瘫在言宁佑身上,从肉缝里滑出的阴茎带出了斑斑精水。言宁佑双臂交叉叠在了言宁泽的上腹,呼吸里的粗重随着余韵渐渐平缓。
腿根痉挛的言宁泽,让身体里一波波的快感压得视线发黑,垂在床边的小臂上沾染着精液和汗珠。
言宁佑坐起身,执起言宁泽水亮湿红的手掌,嘴唇贴着指头一根根地亲了过去,熨烫在皮肤外的温热让言宁泽打了个哆嗦。
如果言宁佑想结束了,他们此时肯定会去洗澡,但言宁佑显然还没有这个打算。
“哥哥每次做爱都会看向落地窗,那边有什么精彩的画面在勾引你吗?”
抽身下床抹了抹胸腹黏腻的汗液,言宁佑线条紧实漂亮的躯体袒露在了言宁泽眼前。早在成年之后,言宁佑就花了很多时间去健身塑形,想要让哥哥看到自己时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可惜他做了再多,也挡不住言宁泽不喜欢男人这点上。
“没有。”情潮落下,言宁泽渐渐冷却的嗓音透着事后软黏的媚态。
言宁佑眯眼一笑,也不拆穿言宁泽嘴中的谎言,他俯身抱起绵软无力的哥哥,走到霓虹绚烂的落地窗前。
身体落在地毯上时,言宁泽看着眼前拉开的窗帘,敞亮而缤纷的夜景映入眼帘。他后颈一麻弓身想要躲开,肩胛撞上言宁佑的胸口后,男人按着他的脖子,将他用力抵在了落地窗上。
玻璃冰冷的触感刺痛了皮肤,胸口硬挺的乳头随着镜面摩擦而扁圆,言宁佑贴身上前,对着锦城高空绚烂的夜色,展开了一场极光流彩的追逐。
第15章
额头紧贴着百米夜空的璀璨,膝盖无法支撑的言宁泽几乎全靠身后男人的搀扶。
言宁佑掐着对方窄细柔软的腰身,将湿软的肉丘压在胯上,阴茎送进穴眼的饱足感,让言宁泽双眼发花。
脑海中炸开的七彩碎片高速旋转着奔向吹刮而来的台风,言宁泽呼吸停滞了一秒,乳头挤刮在玻璃表面的刺痛,摩擦出了酥麻的快感。
言宁泽哑着嗓子,宛若失水的银鱼般无声叫喊。他想后退,却被顶入的阴茎送入光影斑驳的霓虹中。
闪过视野的豆粒汽车,亮在办公楼内的交错人影,还有对面江边开回的游船。言宁泽捂着额角,身体和情感撕裂般的剧痛让他止不住地哆嗦。他无法理解言宁佑的感情,就像他无法理解对方蓬勃的性欲和恶劣的羞辱一样。
言宁泽划过玻璃的手掌,留下一片湿滑的汗渍,戳顶着夜幕路灯的阴茎滴淌着前液。
言宁佑一深一浅地抽插,撞得言宁泽茎根摇晃,在玻璃上画出斑斑泪痕。他喜欢这里的风景,就像在高空中俯瞰大地,而他却在哥哥身上做着最淫靡又色情的事情。
按压进腰窝的拇指,于湿滑的皮肤上推抵出指痕。言宁泽的腿间湿淋淋地淌着肠液,混在其中的汗水和精水在身下汇聚成滩。
言宁佑舔着男人涨红的耳廓,阴茎朝着汁水淋漓的核心用力捣去。言宁泽的身体从四年前的第一次,到现在的第无数次,他开发过很久。虽然对方总是抗拒紧张,可饱受蹂躏的穴肉早已熟练地吞吐着肉棒。
酥麻的快感从腰窝窜起,带着闪动的白光钻入脑海,言宁泽张着嘴呼吸过度般急喘着,身下弹动的茎根顶着玻璃射出一滩微黄的精液。
随着言宁佑又急又快的抽插,胸口的乳尖从冰凉磨蹭到发烫,上下推抵的动作顺着镜面留下一段段细微的声响。
言宁泽的情绪在言宁佑射精的瞬间崩溃,沉入眼中的汽车、游船、人影、灯光,一幕幕翻转低吟的独幕剧里,只有他一人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舞台正中。
“哥?”
怀里搂抱的身体,滑腻湿软,对方用力挣扎着推开言宁佑后,自己也立身不稳地摔在地上。言宁泽不想去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到底有多痴迷饥渴,腿间股缝里淌出的精液,是他和言宁佑乱伦的证据。
他被自己弟弟捅到射精,像个娼妇般扭腰送臀地吞着肉棒,甚至随着对方的浇灌而越来越熟练。
言宁泽弓着背脊,头抵着地板哭着。
落地窗外的一切离他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得那么遥不可及。
“……为什么一定是我……”
为什么一定要剥开所有,把他赤裸裸地展示在噩梦面前?
“哥哥。”言宁佑坐在地上,屁股摔得发疼,可言宁泽抠紧手臂的动作,已经在身上抓出了血沫。他伸手去拉言宁泽的手掌,被对方推开,他再次伸手,言宁泽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掉行吗?”
带着鼻音的腔调,软糯又黏人。虽然言宁泽哭得满脸通红,言宁佑还是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
“可我喜欢哥哥的全部。”
眼眸中积蓄的水花恨恨地淌下脸颊,言宁泽咬着下唇尝到了满嘴的腥甜。他握着拳头砸向言宁佑的胸口,对方不躲不闪地受着,甚至被抽花了脸颊也不避让。
以言宁泽的体力,保持坐着都很困难,在又一次打下去后,身体前扑摔进了言宁佑的怀里。绷紧的脊背上嶙峋的肩胛正舒展绽放,言宁佑被对方推拒又抓紧的姿势弄得有些迷茫。
言宁泽很想逃开言宁佑的怀抱,可皮肤冰冷后的接触,又温暖到让人神魂颠倒。
他在疯狂和痴迷间来回,就像个被拔掉脚趾的舞者,站在鲜血淋漓的舞台上,他唯一的观众就是那个伤害自己的人。
言宁泽想他一辈子的眼泪都已倾注在了这一天——他失去了双腿、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尊。
他曾经计划过、规整过的人生,偏移了原定的轨迹,朝着最不可思议的漩涡大步迈进,当他想要回头时,言宁佑却抓住了他。
用力地抓住了他。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不爱你啊。”
淹没在汗液和眼泪中的气味熏得言宁泽摇摇欲坠,他抱着言宁佑失声痛哭,身体上的黏腻带着一种重回出生一刻的恍惚感。
他归于子宫和羊水,彻底远离了深渊的污浊。
至少在那里,不会有空寂到仿佛没有尽头的夜晚。
四年,九十六个月,一千四百六十天,三万五千个小时。言宁泽觉得自己快要被关疯了,因为疯癫,他开始期待言宁佑的出现,在对方身下辗转呻吟,变成个彻头彻尾的婊子。
言宁佑拍着哥哥的背脊,神色温柔地抚摸而下,仿佛自己正在触碰的不是皮肉骨骼,而是一对绚烂漂亮的鳞翅。
他和哥哥,袒露着拥抱在一起,滴淌在地面的精液混着汗水和眼泪,一滩滩积聚,又一滩滩流走。
言宁泽感觉到了热,从眼球开始,慢慢扩散到了大脑,接着是脊柱、四肢。
他在言宁佑的怀抱中滚烫,脑海里的马路、游船、人影、路灯开始模糊。当身体和神经达到应激的标准,保护的罩子落下,他退回了那个安全的角落,坐稳,闭嘴——一如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言宁佑想自己应该是言宁泽骨肉里拉扯的锯刀,抽出会疼,放着也会疼。在皮肉粘合的地方,言宁泽虚弱地躺下,在他怀里睡着。
顶着脸上花里胡哨的伤口,言宁佑抱起昏昏欲睡的言宁泽去到浴室,洗澡时手指插入的抠挖不可避免地碰到穴内的叶瓣。言宁泽闭着眼,气息微弱地哼吟着,屁股夹着言宁佑的手指上下抽动,直到马眼喷出淡淡的精水。
把言宁泽从头到脚洗完后,言宁佑感觉自己活像跑完了二十公里的马拉松。
站在蓬头前胡乱抓了两把,等言宁佑出去时,言宁泽已经抱着枕头,蜷缩成了一个安全的姿势,脸颊埋入棉絮的动作热红了耳廓和后颈。言宁佑看了看落地窗前的精斑,想到言宁泽抗拒的叫喊,心里鼓动的气泡一颗颗地冒腾了出来。
他想告诉言宁泽,那是单面玻璃,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可言宁泽拒绝的话语又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喊,喊到喉咙肿胀、心肺撕裂。
“可是我爱你啊。”
他贴着言宁泽的左耳,轻声说道。
抱着言宁泽睡了个懒觉,言宁佑一早起来就给哈德利发了消息,对方让他忍上一个月的办法根本毫无作用。
哈德利:你忍了一个月,这恰恰说明是有作用的。
哈德利:在你的潜意识里,你知道自己会伤害到他,所以退而求其次地尝试分开。
哈德利:而这个分开的时间里你总会想着到达终点就能见面了,于是时间越来越长。
哈德利:这是在戒断,言,你把他看成救命灵药,可他却视你为致命毒药。
哈德利:你能适应更多的分隔时间,以后也会适应他慢慢接触旁人,这是相对的。
言宁佑:然后他会逃跑。
敲完最后几个字发送过去,言宁佑站起身走回床边。言宁泽嘴唇微翘的熟睡着,脸颊晕红的热意让人食指大动。
他低头轻啄过言宁泽破口的下唇,口水湿开伤口,带出了丝丝腥甜。
对他来说,言宁泽何尝不是一把插进心脏的锯刀,拉扯会疼,抽出会死。
第16章
一夜过后,言宁泽脸上的淤痕变得精彩绝伦。
言宁泽缩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言宁泽对着镜子抹了点药,疼得牙花都出来了。
定点送花的生活管家,今天把卡罗拉换成了红色伊甸园。这个品种的玫瑰花叶更大更饱满,看起来也更耐折腾。
言宁佑接过花束颠了颠,重得出奇。
水果换成了红心火龙果,言宁佑抱着两坨重物挪进厨房,正想找个花瓶插花,玩儿上瘾的套套已经不请自来地跳上桌子,对着娇艳欲滴、瑟瑟发抖的玫瑰伸出了罪恶的猫爪。
“我是不是该给你换个新家了。”
单手拎起套套在眼前晃荡,言宁佑为这小妞糟践的玫瑰默默流泪。
“喵喵喵!”满口流利猫语的套套,愤愤地谴责了言宁佑不正确的抱猫手法。被丢下后,套套气呼呼地钻进屋内,找言宁泽告状去了。
坠在漆黑铅云中的言宁泽,被一团毛茸茸的肉团拱醒,脑中戛然而止的画面定格在了雪山崩塌的瞬间。他从魏安鸢镜头破碎的相机中,找到一张记忆卡,里面留下了雪崩前15秒的影像。
在你感慨巍峨的清巅与缭绕的层云时,死神的镰刀早已快速斩落。
言宁泽眯着眼和套套对蹭了下鼻头,小猫湿漉漉的舌苔,快速地洗刷过言宁泽脸颊唇角的干涩。
“早安,宝贝。”瓮声瓮气地薅了把套套,言宁泽翻过身来,依旧困得厉害。
言宁佑昨晚的姿势进得太深,到现在他还后穴酸胀、腿根绵软,感觉动一动身后就会淌出些什么。
这感觉太糟糕了。他拉过枕头盖住脑袋,决定在梦里将它忘掉。
“喵喵喵!”送上香吻却没能唤醒自家主子,套套急得左右乱跳,恨不得言宁泽立刻起来把那个鸠占鹊巢的混蛋赶走。
找了五个花瓶,将一大束玫瑰拆开的言宁佑,再次感慨了自己的傻帽——送这么大一束玫瑰除了凸显自己的土豪气质,旁的什么也没有。
可惜言宁泽做富二代的时间比言宁佑要长,什么新奇玩意没见过,碰上言宁佑这不动脑子的表白方式,言宁泽真的很难萌发出爱意,更何况言宁佑还是他弟弟。
处理好玫瑰,言宁佑揉了揉肚子,开始胃疼。
探头看了看房间床上的言宁泽,对方换了个姿势还没起来。套套见叫不醒他,干脆叼过个枕头做窝,和言宁泽一起昼日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