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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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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塔腊安图原启眯眼打量着这个跪在地上的人,果然不简单。知道他的意图,并借此来针对安远么?

安城叛乱,安远为护他而死。

如此,安远的死与他或者是喜塔腊安图没了关系。而暴怒的安王一党想要报仇也只能攻打安城。

如此,安城会落在他的手中

那么,喜塔腊安图又会得到什么好处呢?

原启目光冰冷的看着喜塔腊安图,声音中的寒意让安图打了一个哆嗦:

司马好计谋,一石二鸟。

这冰冷的语气根本就不像是在夸奖

大司马抬起头,许是已习惯了新帝的语气,也许是今日受的刺激过大,他根本没有发现这话中的深意。他望着新帝,开口:

老臣一切为了陛下!

这当然是个好计谋,喜塔腊安图的内心还是稍稍有一些得意的。他想了很久,才想出这天衣无缝之计。

也多亏了安王嚣张跋扈的性子......

他本想先扬言安王谋逆,然后联合安城兵马一起杀了安王。可是安王武艺高强,若是一个不慎逃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日后安王回到京城,定不会饶了他。

而若是安城谋反,那就不一样了。杀了安王,那么日后就收拾安王余孽。就算安王不死,来日要算账的也是安城,而非他喜塔腊安图。

而他只要在安王回京之前手刃了知道此事的人,那么安王即便到死也不知道是谁算计了他。

屏风确实妙哉,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而里面清楚可见外面。

而躲在屏风后的韩山,抓着胸口的衣服连吞咽口水都不敢。明明屋内暖意融融,他却觉得寒气刺骨。

这方法也太阴毒了韩山咂舌。

可是历史上安王并没有死啊!不仅没有死,还结果了叛乱的人。韩山哆嗦的嘴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所以

所以安城之乱,是自导自演的吗?结果叛乱的人死了,出谋划策的人屁事没有?

想到这里,韩山神色一顿,有没有这种可能,历史改变了?比如安王真的死了?

他不再敢乱想了,因为屏风外面又开始说话了。

司马可与安城太守商讨过此事?

新帝似乎忘记了要让大司马起身这件事,端着茶盏轻轻的饮了一口,问道。

大司马的腿脚已经麻木了,但是面上并没有表露什么。杀安王,重过一切。他一听新帝的话,连忙开口:

还未曾。

他当然不会私底下去找那刘青说上什么,帝王最忌讳的是什么他还是知道的。这事即便是说,也该是当着新帝的面说。

喜塔腊安图觉得陛下应该是被他说动了,毕竟如此好的机会在眼前。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下一个不知道还会不会有。

他颤声对新帝说:

张合一族刚出京城就全部殒命,皆死在了安王的手中。安王野心勃勃、阴狠毒辣。陛下,不要再犹豫了,我们已没了回京之路。

第42章 韩山说梦 安远的未来

原启放下茶盏,手指在桌子上咚咚敲了两下。然后,一个人影就在大司马惊讶的目光下出现了。

这个人一身黑衣,似乎是从房梁上下来的一般。此人落地悄无声息,上前两步跪在了新帝的面前。没有话语,声音干净利落。

喜塔腊安图身子有些哆嗦,他未曾想到房梁上竟然会有人。如此,这件事会不会传出去?

大司马的脸色有些发白,而原启根本不管跪在他面前的喜塔腊安图如何,对着他暗卫说道:

传人。

暗卫领命离去,且未再回来。

屏风后的韩山,目瞪口呆。这人是什么时候上去的?他忍不住仰起头看向房梁,黑漆漆的也看不出个什么,不知道这上面还有没有别人。

屋内又安静了下来,新帝坐着,大司马跪着。直过了小半个时辰,三宝公公才开门入内,低声说道:

陛下,刘大人已到。

安城太守刘青被传入了屋内,一路赶来汗水浸湿里衣,又被这寒风一吹就像是裹着薄冰在身上。

那滋味,太难受了。

可是他不敢耽误片刻,路上塞了不知道多少好东西也没从那内侍口中套出一星半点的消息,刘青心中忐忑。

陛下喊他来是何事?

刘青一个人入屋内,被暖意袭脸,顿时觉得额头抽痛。但是看到跪在陛下面前的大司马,他连头疼都顾不上了。赶忙跪地行礼:

臣,参见陛下。

这是刘青第一次入新帝的屋子,周围的威压让他喘不上气。他低着头,看不到新帝的神情。他只听到一个冰冷无波的声音传来:

都起来吧。

刘青听了,赶紧站了起来。但是他依然低着头,不敢开口。他不是安王,敢那般与陛下说话。

他只是安城一个小小的太守

大司马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站起来以后腿脚的麻痛才刚刚开始。疼麻的感觉让他的眼角稍稍抽搐了一下,后他看向新帝。

他在等新帝的指示

这种事情当然不会让新帝来说,但也要当着新帝的面说。不仅如此,除了新帝的门后,他与这安城太守刘青也不能接触密切。不然,新帝定会起疑。

不过,他也不屑于一个将死之人接触。

在得到新帝的指示以后,大司马安图如此这般的与安城太守刘青说了一遍。

安城太守刘青直接吓得瘫软在了地上,他惊恐的看着坐在那处的冷面帝王。新帝,新帝竟然想要杀了安王吗?

那可是安王啊!

安王的面容浮现在安城太守刘青的脑中,他一个哆嗦,夹()紧了双腿。他是万万不敢的、万万不敢的,那样的玉面罗刹,岂是好杀的?

而且,大司马竟然还让他谋反?若是没能杀了安王,安王反而将他杀了,那怎么办?那个时候,可有人会出来护着他?

大司马看着安城太守这番样子,又看新帝渐冷的神色,心中一紧。若是不能说动刘青,那么他今日这番话就成了一个笑话。日后,他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新帝的面前!

大司马一咬牙,也顾不得君臣之礼了。他蹲下来,一抓拽住安城太守刘青的衣领。他眼中带着戾气,语气也是威胁意义十足:

尔敢不从?可是对陛下有异心?

若是这刘青再不答应,那么安城太守今夜就只能醉酒冻死在雪地里了。

刘青一个哆嗦,这不忠的帽子扣下来,他、他怎敢不从啊!可是

刘青抚开了大司马的手,也不管对方官职大过他了。他哆哆嗦嗦的跪好,直接越过大司马对着新帝说:

陛下,此时臣一个人恐怕、恐怕做不好。可否?可否将主簿召来?

刘青一脸苦相,似乎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药。而身侧的大司马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这安城太守也太过于木讷了,让他被陛下白白看了笑话。

大司马拂袖转头,似不再理会这安城太守。

原启心中轻笑,怎么,安图想将烂摊子扔给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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