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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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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王踩上他腿的那一刻,他也以为会是一场灾难。现在回想,还是搞不懂为什么是他。于是,他便乖乖回答了。

我投靠的不是安王,是美人皇帝。

美人皇帝四个字,让张峰的眼角抽了抽。美人这两个字,用在那位身上让他有种怪异之感。弯刀索命的美人吗?他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位的周身那是一地尸体。

王爷知道韩山的存在,若韩山是王爷的人去送信他不奇怪。若是陛下的人,就有些微妙了。不过张峰没有打断韩山的话,而是沉默的听着。

你这么一问我,我突然想起来了。韩山一拍手,有些兴奋。这安城之乱,原来还有隐情。

想到这里,韩山神情一顿盯着张峰,不太确定的问道:

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吧?

张峰磨了磨后槽牙,低声应:嗯。

于是,韩山便将那夜司马的密谋,他是怎么躲在屏风后听的等等吧啦吧啦说了一遍。最后还忍不住问道:

安王应该没事吧?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韩山这话是在试探,还带着韩山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幽怨情绪在里面。

张峰听后没有说话,默认了。韩山也不是个傻的,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而随即更兴奋了,忍不住搓手。这岂不是说,安王交给他的伟大使命完成了?嘿!血都没见,就平乱了吗?

那太守他们是不是挂城墙上了?紧绷的神经一松,八卦因子biubiubiu的往外冒。

见张峰沉默,韩山握拳。这历史轨迹,果然没有便宜。大司马嗝屁了没有?

没有。张峰回答。

听到这话,韩山有些失望。这大司马可算是罪魁祸首啊,竟然还活着。挠了挠下巴,想到那夜美人皇帝的态度,韩山觉得这司马也风光不了多久了。

韩山不知道,他念叨的司马已经蹲了大牢。

张峰并未在屋中坐多久,便起身离开了。临走时他停顿了一下,沉声开口:这里和以前不一样,万事谨慎。

说完,男人关上了门。矮炕上,韩山握紧了拳头。张峰可以混的这么好,他是不是也可以?

安王的出现让那些心存侥幸的人发出了悲鸣,他们本以为安王是中了剧毒,否则怎么会贴寻医告示?而事实似乎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般。

也因此,那些拿个药方便自称大夫郎中的人也缩了回去。这名医是不敢冒充了,搞不好自个的小命可就要没了。

安王腾出了时间,对于安城的某些官员来说便成了灾难。安城太守的府邸被抄,一贫如洗。当时在场的人禁不住唏嘘,没想到是个清官。可是,安王竟然带着人在山庄后面挖出了很多纯金打造的物件。

金桥、金狮、金雕像,这些物件与那夜宴请时的石雕可是像了八分模样。如此,还活着的官员还有什么不懂的?

对于京城而来的官员,他们只会狠狠的骂一句贪官。但是对于安城本地的官员来说,便是震惊了。

他们不知这山庄暗地里竟然是太守的,更不知原来山庄这么奢华。在他们的认知中太守是一心为百姓的,安城也是贫穷的。这么多的金子,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

当然他们也不会知道,贫穷的安城、老实的太守后面,有一个敛财谋杀,做尽一切坏事的邢征。他们一直以为安城是贫穷的,便下意识的忽略了很多,而邢征恰巧利用了这一点。

挂在城墙上的人越来越多,原本出来看热闹的百姓也缩回了家中。而那些勉强保住了性命的本地官员也是颤颤惊惊,生怕下一刻便会挂在城墙上。

夜,半山腰的山庄灯火通明。马蹄声传来,等在院门口的三宝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安王御马而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吁骏马扬起前蹄停了下来,安王翻身下马。三宝连忙上前,面上也适时露出焦急神色。

安王,陛下又发起了高热,似有些神志不清了。

安远抬手一扔马鞭飞了出去,他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三宝入了院中。三宝捡起鞭子露出了一个痛苦的神色,装病这一招,太要命了!

他还得跟着进去圆!

安远推门,止住要迈腿而入的动作。床边烛火晃动,原启仰面躺在床上。他直接转身,看着那个差点撞在他身上的小内侍:

陛下背部有伤,不能仰躺。你们连这一点都伺候不好吗?

三宝:QAQ

王爷您讲讲道理,他怎么能左右的了陛下。何况,那人还在装病。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三宝连忙跪下,主要是安王身上气势太吓人。配上这一身血腥味,真怕安王一个不高兴把他直接咔嚓了。

安远转身进门,三宝也连忙爬起来跟进去。从晌午开始陛下又开始高热,灌了汤药也不见好。这半个时辰前,才勉强退了热。

见安王的手要摸到陛下额头了,三宝赶忙说道。这要是说晚了,可就露馅了。

果然,安王听了他的话手一顿,才有贴上了陛下的额头。三宝心中呼出一口气,差点就兜不住了。

再看他们陛下,闭着眼睛的模样,还真像是昏迷不醒。谁能想到,半个时辰前陛下还在处理政事呢?

原启在听到开门声音后便不再动弹,安远脚步轻盈几乎听不出,不过跟在身后的三宝步伐小声音重,想必是在提醒他。

触碰他额头的指尖很凉,让他想要温暖。顺着心意,原启也这么做了。他的手抓住了那只搭在他额间的手指,睁开了眼睛。

安远挑眉,看原启的眼睛可不像是刚苏醒的样子。转头看向那内侍,低着头一声不吭。狗奴才!若不是原启似乎真的在发热,他一定会将人拎起来打一顿。

陛下醒了?安远想要抽回手,却被抓紧。

没睡。原启一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很自然的两只手捂住了那冰凉的手指。

安远手指冰凉,应该是骑马而来。他后背伤口未愈,不该骑马。

可是臣听说,陛下高烧不退已是神志不清。安远一手将大氅解开丢在地上,凑近原启说道。

旁边的三宝赶忙将大氅拾起,噔噔噔跑过去挂好。后搬了小桌子来,并为二位奉上热茶。同时心理还想,这床上也忒不方便了。若不是陛下身体状况不适合温度过高的矮炕,此时陛下与安王可以相对而坐,喝喝茶、聊聊.骚。

三宝低头退下,为这二位传夜宵。安王在外面忙活一天,陛下在屋中也没闲着。这二人,都是够拼的。

原启手上的老茧蹭.的安远的手背有一些痒,抽了两下也没有将手从原启的手中抽出来。安远额头青筋跳了跳,他为什么总喜欢抓着他的手?

小小的嗷叫声转移了安远的注意力,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安远觉得有些头疼。这胖墩墩怎么又跑到床上来了?

小老虎不仅重新回到了床上,还像一张饼一样摊着睡得正香。偶尔,嘴中会发出嗷嗷的叫声。

原启耳朵动了动却并未转头看那个小家伙,三宝怕他闷得慌将这个小家伙抱了过来。而它好似也很喜欢亲近他,所以他便将它留了下来。

哦?这口粮竟然还在,刚好饿了,不如宰了吃肉?安远勾唇提议道。

听了这句话的原启没有回答,似是在犹豫。待他开口,声音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肉太少,吃别的吧。

安远笑了,原启也反应过来了,这个人在逗他。方才绷紧的氛围缓和了不少,摊成一张饼的毛茸茸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被架上烧烤架了,睡的没心没肺。而敲门声音也响起了。

二人皆闻声转过头,三宝已经带着内侍提食盒而入。精致的小食摆上木桌,虽没有烈酒却准备了看似不错的汤羹。碗筷摆好,几个人退到一旁安静如鸡。

原启想要下床洗漱,却被一只手挡住。对上那双桃眸,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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