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2)
那有如何?安远甩了一下衣袖勾唇看着秦睿:
前世恩怨太傅放下了,但是原安却没有放下。安远抬脚朝着秦睿走去,许是他的气势过于渗人,他走一步秦睿竟然就后退一步。可当后面是柱子时秦睿已退无可退,而安远已经慢慢的走过来了。
秦睿在听到原安没有放下的时候眼神闪了闪,但是安远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因为安远已经凑到了他的耳边,并掐住了他的脖子。
秦相。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啊?今日来个刻骨铭心的如何?阴毒的语气毫不掩饰的恶意,那红唇张合间若隐若现的舌尖像极了毒.蛇的芯子。
秦睿双手抓着安远的手却无法将其移开,他面露震惊不敢相信安远竟然还敢这么对他。他是帝师,安远就不怕他将此事昭告天下?秦睿再次缺氧脑子也开始混沌,安远的声音似乎也缥缈了。
上次因为诸多限制不能整治你,太傅的毒酒之仇本王还未报呢。安远的另一只手捏住了秦睿的下颚,在秦睿惊恐的表情之下咧开嘴角:
何况秦相真的放下了吗?若是放下了又为何如此针对我?
秦睿用力的抓着安远的手眼睛睁大,艰难吐出:你你果然是原安。
安远嘴角上翘然眼中没有丝毫笑意,他盯着秦睿痛苦的模样一字一句的说:
错了,我从来都只是我自己。不过今日我有另一个身份了,来索你命的人。
安远看着秦睿快要翻白眼了又稍稍的松了手,秦睿不停的大喘气并且剧烈的挣扎。安远顺其意松手并后退一步,看着秦睿坐在地上剧烈咳嗦。
秦睿眼睛也通红了脸色又红又紫,他伸手指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道:你你不是原安,不不你是原安。哈哈哈哈,你到底是谁?
是让你生不如死的人。安远低低的笑了,周围仿佛变成了地狱。
秦睿不断的咳嗦,手指对着安远:你你。
我?安远挑眉,泛红的眸子恐怖至极。
秦睿的咳嗦慢慢的平缓了,然脖子上却留下了痕迹显示着方才安远真的想要掐死他,却又不知因为什么改变了主意。秦睿依旧满脸通红眼有血丝,他暂时没有力气从地上站起来。而安远低头,似笑非笑的俯视着秦睿。
秦相讲故事竟然也缺斤少两,本王听着很没有意思。本想用点手段让秦相将后面到底如何了说出来,不过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安远停顿,在秦睿看过来的时候才继续道:
因为秦相所说,本王一句都不信。安远又笑了。
秦睿身子一僵,却依旧咬死不承认:老夫不知你在说什么。
呵呵不知道吗?那本王给你讲一个完整的如何?安远虽然说的是疑问句,却丝毫没有要秦睿回答的意思。
幼年原启即位,逸亲王成了摄政王而秦睿你成了秦丞相。你作为原启的老师作为大月的帝师,一面控制着原启的思想让原启信任你、听从你;一面不停告诫原启不要与逸亲王接触、不要听从逸亲王的话。因为逸亲王是弑父杀兄的仇人,是大月的罪人。
原安!秦睿面容狰狞,你到底用了何种妖法!
用了何种妖法得到了年轻的身体,又来到了这里。
哦?丞相这是承认了?安远挑眉。
你方才所说完全是污蔑!秦睿反驳,你知道什么?启帝幼年即位,朝中大臣阳奉阴违。我若不教启帝如何做,启帝手中焉能有权利?早被那群官员给架空了!
老夫何错之有?若是启帝自己能立起来,老夫何必如此?老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启帝,都是为了大月。而启帝竟然不愿听从老夫劝告反而要去亲近你,相信你!
你原安才是大月的罪臣,弑父杀兄又魅惑侄子,你是大月的罪人!
安远一脚踩在了秦睿的肩膀之上,直接将人踩倒在地。他嘴角泛着冷意,死死的盯着秦睿道:
原安从未弑父杀兄,更未魅惑谁。安远脚下用力,秦睿发出痛呼声音。
若他真的对原安产生了什么情愫也不是因为原安,而是因为你秦睿。
若不是你整日在他耳边念叨莫要亲近原安、莫要相信原安,你的启帝又怎么会好奇去接近、去亲近、去探究,而最后得到事情的真相?
秦相。原安赤红的眸子死死盯着秦睿,脚下力气越发大。屋中似乎有骨头摩.擦声音传出,秦睿的脸早已由红转白。
你真的对不起自己的名字,明明又蠢又笨。杀死原安的方法有很多,可以让他病死、醉酒落水溺死甚至冻死哪怕是被刺客杀死,可你做了什么?
秦睿咬着牙死死的瞪着安远,然眼中已有慌乱神色。
可你魔怔了,恶毒的让人发指。安远舔了舔嘴角继续道:
你让原启亲手将毒酒送到了原安的面前,让原启亲眼看着原安死去却无能为力。
他对原安本没有那种情愫却因悔恨而产生了。安远勾唇竟然松了脚,他看着自己的鞋仿佛很嫌弃,他低头看着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的秦睿说:
秦相不会成了原启的刀下魂吧?哦不对,若是成了刀下魂又怎会知后面公主的事呢?
因为安远的话,秦睿的脑海之中闪过原启双目通红朝他挥刀的画面。秦睿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在发现刀未落下后才反应过来方才只是回忆。秦睿的牙齿有些颤抖,怒火燃烧着他的血液。
安远你休要狡辩,明明就是你迷惑了启帝!
呵呵。安远笑着掏出帕子擦手,后更是将两只靴子都蹬掉了显示着他对秦睿的嫌弃。
秦相为何还要自欺欺人呢?这一切明明都是秦相造成了,因为秦相心中有的魔鬼。
安远先是低低的笑着,后竟然开怀大笑。秦睿的口鼻竟然有鲜血涌出,虽然不多但显然是被气狠了。原安害死启帝明明就是事实,若是原安早死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
原安,上一世你将他害的已经够惨了,这一世你放过他吧,老夫任你处置。
安远听后转头,他蹲下身凑近秦睿。秦相真的是想法清奇啊,你的命早已捏在我的手中了。至于放过到底是谁不放过谁?
你作为他的老师不好好教他做人做事,反而插手朝政束缚他的思想、他的行动。你管他太过,让他二十几岁仍然无法独立掌管朝政。执迷不悟的从来都是你秦睿,将他引上歧途的也是你秦睿。
原启如此,你要担大责任。安远说完这句话后便站了起来,他本想转身离去却又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的转身。
秦睿似乎被这番话给震撼住了,竟然愣愣的看着安远没有反应。
还有本王从未害过原启,从前不会日后更不会。至于陛下要不要选妃,这不是太傅该关心的。安远伸了伸腰便要抬脚往外走,冰凉的底面让他的双脚更白了。
原安!秦睿嘶哑开口,安远也停住脚步却并未转身。
前世如何已经过去了,老夫不想计较。但是今世,你敢说你没有谋逆之心?安远你敢说吗?
安远嘴角勾起了一个温柔的弧度,他望向皇宫的方向低缓的道:
没有。这二字似乎有千斤之中,他说的很认真。
没有?秦睿不信。
若是没有你手中的兵权为何不交给陛下?朝中人多数以你为尊又是为何?大月的经济命脉几乎都在你的手中,你还敢说你没有?!!!!
安远听了秦睿的质问丝毫不生气也无任何心虚表现,他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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