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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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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泱只低着头紧紧看着下面的状况。

君桥感觉到异样,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便抬头一看,看见屋顶南泱抓着一个黑衣死人,轻欢在一边脸都白了的情形,惊得身体一顿。

南泱向她举了举手里的竹制物什,眼神交汇片刻传递了所有信息。君桥隐在面具后的表情看不清,但她只是淡然得合上扇子,一声不吭地继续走。

先前往楼梯这边走的两个人恰好和这一行人碰上,一个人低声道:快些进去,主子等得茶都凉了

这已经很快了。另一个焚天弟子咕哝一句,带着君桥朝走廊深处走去。

脚步声渐渐远了,轻欢一身紧绷的肌肉才缓缓松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

南泱将那黑衣人挂在房梁上,撕了黑衣人的一条衣服将他流血的脖子捆了个严实,又跃回轻欢身边,神情严肃。

师父,你觉得这是什么人?轻欢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若无差错,应该也是焚天门的人。

为什么?焚天门的人为什么还要偷偷躲在这个地方?

南泱拿起手里那个竹制的小管,给轻欢看: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轻欢眯着眼睛仔细看,那是一个细小的竹制小机关,有点像推针,只是后面应是活塞的地方是一个圆滑的接嘴,其中运行原理不难推测,这个小管里面应该装了什么东西,人只要挨着那接嘴一吹,管子里的就会射出去。

南泱摆弄了一下那玩意儿,沿着缝将它拆开,里面是一堆黑色小籽,奇奇怪怪的样子。

这是什么东西?那人干嘛要在这里守着拿着它?

南泱沉吟片刻,道:这是蛊。

蛊?!轻欢惊诧。

嗯。你可还记得,先前那位端溪姑娘提到,这一行人中有一个穿苗族衣服的女人?苗疆擅长巫蛊之术,焚天门中最有名的就是名为黄泉蛊的蛊毒,想来焚天门中也是应该有苗族擅长巫蛊的人。

轻欢又仔细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说从这里出去的人神情都恍恍惚惚,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

他们应该是中了蛊。而中蛊的过程,应该就是在进出这条走廊时,被潜伏在房梁上的黑衣人用这个竹管吹入身体。南泱沉声道。

我们也经过了这里轻欢一时有点慌,按住南泱的肩,你有没有哪里不适?

别担心,我们应该没有中蛊,南泱将那个竹管装好,放入袖中,若是有异物近身,我定会有所察觉。我们先去走廊尽头的房间,寻个地方待下来,见机行事。

嗯当心自己。轻欢眉头担忧地皱着,又挨南泱紧了些。

你当心好自己就行。南泱目光柔和,安抚般摸了摸轻欢的头发。

第55章

先前过去的几个焚天弟子互相说着什么又慢慢走了出来,南泱和轻欢屏息等着他们过去,等到脚步声蔓延下了楼梯,她们才恢复正常呼吸,在房梁上朝走廊尽头行进。

走廊尽头果然是一间屋子的门,门口有两个男子挎刀守着。南泱拉着轻欢在门外的房梁上蹲好,正好悬在那两人的正头顶。从她们蹲着的位置,正好能透过几丝缝隙看到屋内的情况。

屋子十分宽敞,上座的位置前面挂了一排珠帘,将后面的人挡得若隐若现,但不难看出,后面坐了一个戴着黑斗笠的高大男子。珠帘前面两边分别站了端溪口中的健壮挎刀男子和身着苗族衣服的女人。

戴着白玉面具的君桥坐在他们对面,后面站着无己、无功和无名。

珠帘后面传来茶杯盖刮动杯沿的声音,伴着那陶瓷摩擦声响起的,是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嗓音: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君桥笑道:一介游子,并无名姓。

妙善,中年男人忽然唤道,去给客人倒杯茶。

是,主子。那个穿着苗族衣服的女人往前走几步,面容娇媚,动作风情,一双丹凤眼含着满满得蚀骨妖娆,腰身一扭一扭地拎着茶壶去给君桥倒茶。

南泱看到从茶壶中倒出的冒着热气的茶水,眯了眯眼,拉过轻欢的手,在她手掌上写道:茶水有异。

轻欢皱紧了眉,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

君桥拿着茶杯低头抿了一口,却不着痕迹地又吐回杯中,将茶杯放到一边,道:听说这位前辈喜欢听别的江湖人士讲些有趣事情,我便来了这里,不知前辈想听些什么?

一些江湖上的奇闻怪事罢了,中年人轻笑一声,你可知道柄山派?

知道,江湖上一个行踪诡异的门派,派里的人手里都不干净,据说是专门以倒斗为生的门派。君桥有些奇怪,但还是规矩回答。

那么你可听说过,柄山派的人早些年盗了令丘山的一座墓,中年人喝了一口茶,顿了顿,是当朝皇帝边长右的一个妃子的墓,名叫姒妃墓。

抱歉,在下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君桥锁着眉,愈发不了解那人在问的东西。

那你总该知道焚天门罢?中年人又笑了一下,声音有点冷冰冰的,还有焚天门的门主,闻惊雷?

君桥手指一下缩紧,抬眼给了无己一个眼神。

那么你是否知道,闻惊雷有一个女儿,名叫闻雨落?中年人声音越来越严肃,每个字吐出都有不怒自威的气场,容不得任何人拒绝他的问题一般。

闻雨落。

闻雨落!

轻欢听见这个名字身体狠狠抖了一下,脑中有什么飞快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她闭上眼睛,脑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响起:

惊雷之后,必有雨落,便叫闻雨落罢

阿落这个名字喜不喜欢?

等雨落长大,定是世上最漂亮的人儿

阿落,你可记得你家在哪里?跟着谁出来的?

阿落

南泱感觉到轻欢的颤抖,搂住她的肩,担心地看着她。

轻欢额角闷了一层细密的汗,她眯起眼睛捂住脑袋,远去的破碎的回忆怎么抓都抓不住,让她顿时有了深深的恐惧和无力感。

抱歉,前辈,你所说的我一概不知。君桥的声音绷得紧紧的。

也是这些陈年旧事,怎会有旁人知道中年人长叹一声。

妙善忽的开口:主子,这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派出去找的人也都没有结果,您还是放弃吧。

君桥听到妙善的话,神色敛住,猛地站起,喝道:你就是闻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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